人民日報海外版撰文,8月8日,中國反興奮劑中心再次就美國奧運田徑新星埃里揚·奈頓興奮劑陽性案件和美國反興奮劑機構掩蓋興奮劑違規案件發表聲明,呼吁對美國反興奮劑機構(USADA)掩蓋美國運動員興奮劑違規并允許他們參加比賽的違規操作開展獨立調查。盡管反興奮劑“陋習”長期存在,但美國卻對“家丑”視而不見,反而頻繁對別國運動員指手畫腳。現在,是時候好好查查美國的“含藥量”了。
被中國反興奮劑中心兩次點名的奈頓是美國奧運田徑代表隊選手。在今年3月26日的興奮劑賽外檢查中,奈頓被查出呈類固醇(群勃龍)陽性。近年來,全球發生了數以百計的群勃龍陽性,絕大多數陽性都是基于四年禁賽的標準予以處罰。然而,USADA在巴黎奧運會國內預選賽前突然作出決定,宣稱奈頓的陽性結果是由運動員食用了受污染的肉類引起的,不僅沒對其實施禁賽處罰,反而還允許他代表美國參加巴黎奧運會。如此做法既難以令人信服,也根本無法掩蓋案件本身諸多懸而未決的疑點,比如,為什么USADA沒有向美國運動員予以任何關于肉食品中群勃龍污染的風險警示?美國《新聞周刊》就質疑道,多數被檢查出群勃龍的運動員都被處以禁賽,為什么奈頓得以例外?
事實上,縱觀美國田徑領域,奈頓并不是唯一位被USADA“寬恕”的田徑運動員。據公開報道,美國九枚奧運金牌得主卡爾·劉易斯曾承認,盡管在1988年漢城奧運會前三次檢測均呈陽性,但最終還是被“網開一面”,順利代表了美國前往漢城;雅典奧運會百米冠軍賈斯汀·加特林兩度被查出陽性,按規定應當受到終身禁賽的處罰,但USADA卻為其“極力開脫”,最終把禁賽期縮短為4年;今年4月,美國田徑選手阿爾德里奇·拜利賽外檢查呈雄激素受體調節劑奧司他林陽性,USADA認定是由于運動員使用的氯丁橡膠大腿壓縮袖受到了污染,但相關事實表明,奧司他林并不是一種常見的污染物質……有鑒于美國田徑項目根深蒂固的種種“污點”,以及USADA屢次置程序和標準于不顧,可以想見奈頓絕不會是最后一位被USADA“寬恕”的田徑運動員,而這也讓世人更加有理由懷疑美國田徑領域存在系統性使用興奮劑的問題,美國田徑領域的興奮劑陽性事件值得持續徹查和關注。
長久以來,美國一方面對本國運動員嗑藥包庇縱容,另一方面卻執迷于“越界管轄”,要求對其他國家實施制裁,妄圖通過指責、打擊中國及其他國家以轉移其國內反興奮劑工作中存在嚴重缺陷,這是赤裸裸的政治操弄和虛偽雙標。自今年4月以來,美國國會、反興奮劑機構、媒體在中國游泳運動員食品污染案件上故意選擇性失明失聰,企圖通過捏造構陷混淆是非,讓國際社會與民眾產生錯誤認知,并借此將反興奮劑問題政治化,鼓動美國司法部和聯邦調查局動用國內司法和政治手段進行調查,發起對該事件的“長臂管轄”。在本屆巴黎奧運會開賽前,中國游泳隊31名運動員接受了近200次檢測,每人平均每天被查5-7次。這些抽檢不分時間,隨時開始,讓中國運動員的訓練和休息受到嚴重困擾。盡管如此,中國游泳隊不僅用實力證明了清者自清,更是取得了優異成績、創造了歷史。世界反興奮劑機構(WADA)主席班卡曾警告稱,美國在指責其他國家違規提高本國運動員成績前,應先確保美國體育組織遵守國際反興奮劑規定。若美國繼續威脅反興奮劑規則的統一,將給美國體育帶來嚴重后果。
體育運動的魅力在于它的公平性,絕非是以某種見不得人的技術去“證明”自身優越感的種族主義。作為體育大國,美國更應在反興奮劑問題上身體力行,作出表率,而不是采取雙重標準。包括奈頓在內的美國運動員是否使用了興奮劑,不能只由美國說了算,而應交給更加權威的國際機構。唯有嚴防嚴查運動員興奮劑問題隱患,切實維護各國干凈運動員的合法權益,才能重樹全球運動員對公平競賽的信心。